“你说,冯老为何肯把右相的位子让出?” “呵,这还不懂,你可知冯书桓?” “江郡太守?” “冯言白的孙子。” “明白了,可他孙子有什么手段,将来能拿到这个位子呢?” “手段?他能有什么手段。” “没有手段?” “没有” …… 沈念之沉默了,门外有风吹过新柳,他忽得想起一句:“托风携叶去,求雨放新柔。” 半晌才喃喃道:“终究是会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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